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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沉默片刻,听着四处的议论声愈发的明显。
;;;;“肃静!”
;;;;刹那间,全场皆寂。
;;;;大长老一双老眼直勾勾的盯着风无尘:“你叫陆然?”
;;;;风无尘点头:“正是!”
;;;;大长老又问:“你刚才说你没有罪的意思是,你并未背叛宗门,对吗?”
;;;;风无继续点头:“是!”
;;;;“那你解释一下,密阁之外的守卫弟子,是何故惨死?”
;;;;风无尘神色淡然,说道:“我赶到密阁之时,几位师兄弟已经遇害,并非是我杀了他们。”
;;;;一听这话,众人不断摇头。
;;;;显然,这番说辞,并无法说服他们。
;;;;“呵呵……当真有这么巧?那些弟子刚刚遇害,你就赶到了现场,而且他们恰巧还是死在你最为擅长的惊风细雨剑之下?”
;;;;风无尘讥讽一笑:“理论上而言,不会有这么巧,但是若是有人苦心谋划,铁了心要嫁祸给弟子的话,那可就说不定了……毕竟惊风细雨剑虽然偏门,但除我之外,整个武宗之中,并非没有别人修炼。”
;;;;风无尘话音刚落,大长老便接过了话锋:“可是除你之外,其余修炼惊风细雨剑的弟子,皆有不在场证明!”
;;;;风无尘忽然转头,看向了长老席的某处:“那除了弟子以外的人呢?”
;;;;此言入耳,厉如松瞬间犹同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一派胡言!血口喷人!我身为武宗长老,岂会作出尔等这种猪狗不如之事!”
;;;;见厉如松如此激动,风无尘眼中的激戏谑更浓了:“如松长老何必如此激动啊?我也没说是你啊……毕竟会惊风细雨剑的,还有师尊他老人家呢,他都不急,你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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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人群的目光也逐渐开始转移。
;;;;是啊……惊风细雨剑乃是剑鸣岛的武技,身为道主和镇守长老,许靖与厉如松自然是都会的。
;;;;怎奈何,此刻的许靖仍旧保持着镇定,只是眉头轻皱,在思量着什么,而厉如松,则表现得有些过激了。
;;;;那一刻,感受到四周异样的目光,厉如松额上开始冒出了冷汗。
;;;;心道了一声:坏了!
;;;;他隐隐开始后悔。
;;;;他若早知道此子如此难缠,他在虚空中时,纵然是冒着风险,也会干掉他。
;;;;那一刻,紫涵眼中竟冒出了一缕愧疚:“莫非……莫非我真的错怪他了吗?”
;;;;大长老若有所指的看了看风无尘与厉如松,又问:“密阁守卫弟子的死,的确尚存蹊跷,其间,更无人亲眼目睹你杀人!此罪,可容后再论,但是……”
;;;;话至此处,大长老的声音戛然而止。
;;;;紧接着,其右手轻轻一摊,一枚纳戒便出现在了其掌心。
;;;;“这枚纳戒可是你剑鸣岛的镇守长老,以及你的两位同门,共同从你身上搜出来的!莫非是他们三人一起冤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