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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oc
  你不等于开拓者
  烂梗、不喜点叉
  1、
  「我重生了。
  这一次,我毫不犹豫地抢走了镜流的女(性)朋友,成功地让不听话的龙尊和百冶发出尖锐暴鸣。景元坐在沙发上梨花带雨,颤抖地质问我,“你怎么能这样啊!老婆!”」
  你一边说着,面部表情扭曲,还不时发出几声白珩看来颇为诡异的笑。
  因为副驾驶上坐了个疯子,所以白珩不得不在绑好你后开始安全驾驶,即使在路人眼里她大概是在杀人灭口的半道。可是开星槎开到一半,白珩就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有把你的嘴也给绑上。
  她觉得自己快要抑郁了。
  口球也好桌布也好,就没有什么东西能堵住你的嘴吗?
  白珩一脚踩下,听见属于你的噪音戛然而止。她转头便看见你吃痛的表情。
  你咬到舌头了,而白珩终于能清净了。
  2、
  任谁在做了八百年社畜后都会平静地疯掉的,没有根据,没有参考资料,只有你这个结果。
  你已经为罗浮打工大半辈子,又一年的新年在神策府过。景元面色如常,面对提前买好的火锅底料放松了一点,在看见持明那的报告垫在备菜下后忍不住轻笑了一会儿。
  “新年快乐。”他说。
  你看了看腕表,给锅子打上了火。
  “时间还早呢,元元你终于和我一样上班上疯了吗?”
  景元随着火光亮起把袖子挽上,虔诚地祈祷今天的晚饭不出意外事故。桌子边上放着的胃药格外显眼,不知道今晚会被哪位幸运儿食用。
  “和夫人一起自然什么时候都很快乐。”
  “包括上班?”
  “如果是二人世界的话。”
  锅里的汤料咕噜咕噜叫,你把丸子和不容易熟的萝卜先下进火锅,拿正眼看估计在对着神君祈祷肠胃平安的丈夫。
  “将军还是这么会说话。”
  这几百年的年夜饭基本上就你们二人,养了彦卿后才多了一双筷子。外面年味正浓,庙会从长乐天开到司辰宫门口,年纪尚轻的少年早早的就跑出去玩了,今年也只有你和景元一起过。
  早个几百年,老家的亲人大概会嚷嚷着“团聚”“过年”催你们一起吃年夜饭,但是这几百年都走的一干二净,聊天都要去十王司续话费。
  随着年岁增长,好像你身边越来越安静了。(彦卿除外)
  锅子渐渐叫得大声起来,纸质的日历也快到了要翻页的时候,你舀了两碗汤,放凉了些,将其中一晚递给景元。
  “新年快乐,景元。”
  开喝,你艰难地把自己的那碗汤咽了下去,没隔几秒就觉得头晕目眩,倒了下去。
  景元的喊声和迎接新年的爆竹烟花一同响起,烟花更胜一筹、震耳欲聋,让你听着不太清楚,当很快连耳朵也没了用出。
  你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3、
  醒来的第一反应,是判断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你给自己结结实实地来了两拳,许久没有运动过的坐班人的身体居然如此轻盈,只有拳头重得你当场痛哭出声。
  只有在梦里和通缉榜上才能见着的旧友们还是旧时的神采,关切地看着你发癫,景元更是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吓地原地起飞。
  鼻血和泪水滴答滴答地下。
  景元、镜流、应星、白珩、丹枫。
  曾经日思夜想的旧友就在你的面前,景元焦急地问你怎么突然动手,还是对着自己不是他。
  景元问:“我们是不是给你太大压力了?”
  你的头隐隐作痛,像是塞了一桌火锅配菜,即将爆炸。丹枫伸手想给你把脉,手却被你打掉。
  你拿起玉兆火速冲进厕所,记录下记忆中经历过的种种,传走后才从马桶上站起,处理满身的血迹。
  门外的景元在挠门。
  你看着镜子里眼下干干净净的自己,忍不住笑出了声。
  打开门,你冲到白珩面前,人生第二次大声告白:
  “白珩,我们私奔吧!”
  所有人都愣住了,你趁机抓起狐狸的毛领子拽着她跑路,笑得猖狂。
  “总之,阿珩归我啦!”
  “啊????????”
  4、
  白珩费了好大的劲才在镜流和其他几人的追杀下拎着明显精神状态不好的你逃上星槎,在等红灯时为了安全起见又把你捆成半个木乃伊。
  你毫无反抗动作,只是一个劲地看着白珩笑,笑得狐人尾巴尖的毛毛炸起,被她压在屁股下不让你瞧见。
  “你有一点点奇怪。”
  其实不止一点点,只是白珩说不出口。自己的朋友年纪轻轻就任太卜,因为云骑心理医生的死伤率还承包了她们五个的心理咨询,工作量大到丹枫都没话说。
  朋友没有平常冷静自持的模样,看着白珩的感觉像是戒了八百年猫的景元,要是没有绑带的束缚,下一秒可能就要发生一些可以上罗浮日报的事件。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握紧方向盘又听见你好像在颤抖的声音。
  “白珩,我很想你。”
  “朋友你冷静一点啊你是有夫之妇啊!”
  景元和镜流会杀了我啊!
  5、
  人来人往的长乐天,每一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都会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你们。你和路边的谛听对上眼睛,惊讶地发现谛听没有拴绳。
  你被拴着,绳子的一头被白珩牵着。
  她拿着买好的仙人快乐茶,插好吸管递到你面前。“喏,饮茶先啦。”
  你吸了一口后摇摇头,笑着说:
  “苏打豆汁比较适合我。”
  白珩说:“可是你从来不喝豆汁。”
  她觉得你今天诡异极了,吃着火锅乓乓给了自己两拳不说,又笑又哭还当着景元的面大放厥词。
  “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其实我们几个自我调节能力也还行,你忙太卜司的活就好。”
  “我和景元当社畜当了八百年了。”
  “……景元、八百年………?”白珩没能理解你的话语。
  她想,你大概是真的上班上疯了。